话说43年前的某一天,一个大国人做了他一生中唯一的一件好事,死了。此人的一生,除了玩女人,就是弄权,其弄权之术可谓流氓之极,因为他给下属做指示之时,不但没有书面指令,就连笔记也不让写,录音录像就更别想。下属做好了,是伟大领袖的功劳,砸了,你直接担着吧,因为你背着伟大领袖偷偷干的。在他的领导之下,他那一伙人一场运动接一场运动地折腾大国人,饿死了几千万人,没饿死的几亿农民变成了农奴,城市居民也就勉强保持不饿死,实在保不了城里人的饭碗,就将城里人赶回乡下,美其名曰上山下乡。但就这样,这大流氓的照片还挂在庙堂之上供人瞻仰,他所领导的恶行居然被称为艰辛的探索。
想想也不奇怪,这大流氓所做的一切都是要有小流氓支持的,小流氓们继承了大流氓的产业,要是让大家都知道了这大流氓的德行,那生意如何做得下去,这些小流氓如何能继续骗下去。
所以,小流氓们尽管为了自保,将大流氓的妻子抓起来作为反革命判刑,但依然要维持大流氓的名号,要将大流氓的照片继续悬挂在庙堂之上。只是不幸得很,这以革命领袖为名号的大流氓居然成了反革命的家属,尤为讽刺,比小说还精彩。
正因为如此可笑,所以小流氓们开始总要摆摆样子,让国民觉得自己比大流氓干得好,再加上当时除了大流氓外,小流氓们也不是很富裕,于是小流氓们就不再沿袭大流氓的那一套严格管制的奴隶制,放开了奴隶们的手镣,让奴隶们可以干活,为了怕奴隶们跑掉,脚镣还是要戴上的,所以就有了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说法,说白点,就是别以为你们现在不带手镣就是自由人了,你挣了多少钱都是咱的钱,让你花点是主人的恩惠,需要时,咱都可以收上来。
当然,为了不吓着家奴们,哄着外国投资者,这伙小流氓们就不断告诉世界,这脚镣马上会去掉的,只要条件成熟的话。换成《日人报》的说法就是我们马上要进行政治改革了。
这谎话一说三十多年,直到一个二愣子做了这帮小流氓的首领。二愣子就是有楞的特色,上台伊始就真真切切地告诉世界,这中国人的脚镣咱是不会取下来的。不仅如此,二愣子还告诉世界,带着脚镣干活是未来世界发展的方向,你们最好都戴上脚镣。
一开始大家还不相信二愣子有这么二,结果二愣子以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二。对于反对他的人,只有一个字:抓。从各式大V被嫖娼,到律师、作家一个个进牢房,都是抓。内部整肃立威还是抓,不听话的大小喽啰抓了一大批,据说冀城监狱里都可以开政治局会议了。
刹那间,某大国清净了很多,除了溜须拍马之声,二愣子就听不到任何动静了。二愣子觉得大权在握,自信心膨胀,连小流氓之间的约定也不想遵守了,做起了想与大流氓比肩看齐的大国梦。
还别说,流氓团体内部都被这二愣子打服了,永久的皇上至少在字面上是坐上了,二愣子不由得心花怒放,一心一意想让世界臣服在自己的脚下。
就在二愣子脚踢东洋,手劈南海,到处炫耀自己的肱二头肌,试图成为一统大国的千年圣君之时,看似风光无比的大国经济由于不堪流氓团伙的长年敲骨吸髓,忽然急转直下,露出了虚弱的本质。
屋漏还逢连阴雨,大洋对面的老鹰国乘虚与大国打起了贸易战,要大国在经济上让步,而且还通过枫叶国将过境枫叶国的军中之花菊花公主给抓了起来。
二愣子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接连抓了两名枫叶国的公民,还重判了两名枫叶国民,但似乎对事情没太大帮助。
二愣子的楞劲在碰到棘手事情时就全面爆发了,马上指示南边的三水巷府赶紧修订法律,以便让大国在三水巷想抓谁就抓谁,也许哪天就能在三水巷国际机场捞到一些在这转机的大鱼,好当作人质与那老鹰国讨价还价。
话分两头,这三水巷本是日不落帝国的海外领地,在20多年前还给了大国。当时流氓团伙头目对日不落帝国的首领说,三水巷的制度五十年不变,五十年之后咱就变成你了,也就不用变了。接下来的故事当然还是老套,三水巷不断被流氓团伙蚕食,流氓团伙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当然,小流氓们的财富也有很多跑到了三水巷,变成了流氓首领们不能直接控制的财富。
几年前,二愣子因为自信心膨胀,指示自己的橡皮图章议会取消了三水巷理论上应该拥有的民主选举权力,结果引起了三水巷民众的抗议,但这个抗议活动在两个月后被镇压,领导人也被判刑,二愣子的流氓团伙完胜三水巷民众。二愣子也是得意洋洋,以为自己在三水巷也能和在大国一样横行无阻。
哪成想,流氓团伙能在三水巷随便抓人的想法吓坏了所有的三水巷人,结果三分之一的居民走上街头抗议,除去老人孩子,可以说是倾城出动了。因为三水巷人知道,如果他们这次再输,他们就会变成流氓团伙的奴隶。
二愣子开初当然是一如既往地蛮横,管你多少人上街,总是一味地派警察打人抓人,说三水巷人要暴动了。后来看到上街的人太多,总不能都抓起来吧,就缩头让三水巷的傀儡蛾子出来说修改法律的事以后再说,你们回家吧,不要再闹了。
吃过亏的三水巷人当然不会再上当,接着上街提出诉求,不仅要求撤回修改法律的提案而不是押后,并且要取消暴动定性,释放被捕人士,还要成立独立委员会调查警察是否滥权,最后的要求更要命,就是要求真正的普选。
于是,从六月中到八月底,三水巷人花样翻新地举行抗议活动。占领议会厅、机场集会、围攻警察总部、组织人链、建立连侬宣传墙,各种集会游行更是抗议不断,即使警察不准游行,三水巷人也想出宗教游行、散步等之类的借口来变相游行,整个抗议活动变成了游击形式。更妙的是,整个抗议活动没有组织者,所有行动都是大家通过加密网络讨论决定,让小流氓们无法使用通过谈判确定抗议核心领袖,接着抓捕核心领袖从而摧毁抗议活动的惯用流氓套路。
当然,流氓们虽然不懂时代变了,但不妨碍他们使出流氓手段。雇佣黑社会打人、砍人,派警察假扮示威者打砸抢、放火,都是流氓的固定套路,大国人都熟悉得很。差点忘了,流氓最擅长的还是威胁。在与三水巷毗邻的城市,流氓们聚集了很多军队,而且故意将军队集结、训练的消息通过网络散发出去。同时将三十年前对百姓的大屠杀作为成功案例大肆炫耀,想让世界知道,三水巷民众再继续抗议下去,流氓们就要开枪了。在红脸登场的时候,白脸们也不寂寞,很多平时看上去反对流氓的人士也出面劝三水巷民众见好就收,不要再流血了。
到了8月30日,为瓦解次日的游行,流氓们居然将几名比较有影响力的三水巷人物逮捕,全然不顾这次的运动压根就没领袖的现实,可谓黔驴技穷,死马当活马医了。
然并卵,8月31日的游行还是发生,冒着被逮捕的危险几十万三水巷民走上街头,流氓们也干瞪眼,没敢出动军队镇压。其实三水巷民的反抗也没法镇压,因为不仅没有运动的领袖,连运动的中心也没有,除非你让军队占满街头,实行军事管制。可流氓集团的特点就是互相不信任,各家的钱财不是藏在老鹰国就是藏在没落帝国,当然还有三水巷,一旦军事管制,三水巷就一文不值,与什么老鹰国,没落帝国就彻底拜拜了,流氓们多年搜刮的钱财就便宜了别人了,打死流氓也不会干啊,人家流氓归流氓,可不笨。
眼看威逼利诱都无用,8月31日大规模抗议之后,三水巷流氓傀儡蛾子终于出来说话,一反过去说要将抗议者抓到抓无可抓才罢休的熏天气焰,说是三水巷府会正式撤回修改法律的提案,算是满足了抗议者的第一个诉求。但对其余的四个诉求坚决拒绝。
转身国际上就有中文文章说,这蛾子是造成这次三水巷动荡的罪魁祸首。呵呵,对大国流氓们稍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这纯粹是胡说八道了。这修改三水巷法律的好处是二愣子得,硬顶着抗议浪潮难受的是蛾子,尼玛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坚持不退的主使一定是那个二愣子啊。更何况,流氓最需要的就是面子,因为丢了面子他们就很难在奴隶面前充大个了,很可能就会被奴隶们看出虚弱,做不成奴隶主了。
因为虚弱,因为不敢在国际媒体之前明目张胆地杀人,所以流氓们就要玩阴的,在三水巷就是要用拖字诀来处理他们处理不了的问题,然后利用各种买通了的媒体和自媒体来打击三水巷抗议民众的士气,说来说去就一点,就是说流氓们很厉害,很无耻,会杀人,现在三水巷府已经撤回了修改法律的提案,你们见好就收,回去闷头挣钱好了,不然后果很严重。
当然这是流氓在他们控制不了的环境下的腔调。
在流氓能够控制的环境中,那腔调就是另外一种了。三水巷抗议民众成了十恶不赦的分裂分子,要用严刑峻法来处理。谁敢说出三水巷发生事情的真相,立刻要坐牢,至于封微信号、微博号就不用提了,已成习惯。因为流氓们生怕自己的奴隶们也起来争取自己的权利,那他们的末日真得就到来了,所以他们很紧张。
封了微博、微信号还不行,大国的秘密警察还试图找到能够翻墙到境外推特和脸书上发言的大国人,用牢狱之灾或各种麻烦来威胁他们,让他们闭嘴,让他们删除维特,脸书。
这还没完,流氓们还想让那些没有生活在大国的大国人闭嘴。流氓们会想法设法找到这些人还生活在大国的亲戚朋友,让这些亲戚朋友转告他们,如果他们不闭嘴,他们生活在大国的亲戚朋友就会有大麻烦。很多生活在国外的大国人,因为不愿给自己还生活在大国的亲戚朋友招惹麻烦,也就不啃声了。
最恶心的是,这些流氓还没完,他们还会让以反共面目示人的国际水军在维特和脸书上撒布:看,偌大个大国,居然没有人为三水巷人的抗争发声,说明大国人不配有民主权利,他们是天生的奴隶命。
看透流氓的本质,因为与流氓打过交道。三水巷人以命相搏,是因为不想做奴隶。流氓碰上不要命的,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到头来,三水巷成了流氓的死穴,一个稻草变成了一把夺命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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